没有当场毙命。

“……”整段故事听下来，顾清越一时间不知从何吐槽起，“偷户口本而已，怎么会被家族排斥？”

要说世家子弟造起孽来，强奸杀人不是没有。

一个孩子，偷户口本，跟喜欢的女孩子去领证，何至于下场那么惨？

“那是我们知道真相的人这么说，事实上，当时警察说要送他们回去，问父母是否同意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当场反水，指责陈锦威逼恐吓她，她是不得已的，还求警察救救她。”

顾清越：“……”

真看不出来那个弱柳扶风的娇娇女，咬起人来，这么凶的。

“事情后来陈家派人查，真相出来后，那女的一家以女孩子的名声为重求陈锦，愿意磕头道歉，但不要对外公布。”赵照耸肩，对陈锦这事儿有点恨铁不成钢，世家子弟，心软成那样，如何能成事，“事后，陈家让那家人搬离燕城，谁知道上了大学又阴魂不散，陈锦那个蠢蛋还……”

顾清越回忆了一下她接触的陈锦，觉得这人……没那么蠢。

学校里看到的那两人，其他学生背后骂的那些话。

陈锦应该是有隐情。

“杀手抓到了么？”顾清越总觉得整个事情，哪里怪怪的。

刚刚张小小电话里说的事情也是。

“没有。”提起杀手，赵照脸色有些白，“一凡，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了……”

陆一凡凝神，冷眸中有暗潮涌动，“说吧。”

到目前为止赵照说的事情，全都不足以造成他先前的惊慌。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还有一条最为致命的消息，他没说。

“陈爷爷让我来找你们……”赵照抿了抿发白的嘴唇，“陈爷爷说……这事儿是东晟干的……杀……杀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