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再看二人，依旧沉默。

罢了，估计他们一时半会要消化不良了。

将空碟子放回茶几，擦了擦手，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中间漫长的沉默时间似的，继续闲聊道：“照哥下回要是见到任少，可以告诉他不必为吊带袜感到郁闷。毕竟，金刚好歹还有一个女的，吊带袜就是一纯粹的大老爷们。”

果然，两句话就把两人的魂儿给勾了回来。

这次连陆一凡表情都有些龟裂。

“吊带袜是男的？！”赵照声音陡然拔高，随即想到别的，立马追问，“那黑凤梨呢？”

手上举起粉蓝色礼物盒，把上面的漂亮的花体字递到顾清越面前，让她想好再说。

“嗯，黑凤梨……”顾清越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挣扎半天道，“他也是……男……”

而且比起吊带袜，黑凤梨的形象更加硬汉。

这话顾清越没敢说。

是的没错，黑凤梨就是张小小身边那九位火鸡健美教练之一。

实力比吊带袜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

不过顾清越觉得此刻她不管说什么，也无法弥补赵照那颗幼小而破碎的心。

“阿……阿德……”陆一凡下意识想问，又不敢问。

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清越心头一软，“不知道，阿德是王牌，她的性别年龄长相，全都是最高机密。”

这么一来，陆一凡反倒松了一口气。

“那就……”继续保持神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