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王牌下意识的想掐灭烟头……日！

真的是被那个女人害死了！

……

书房内。

顾清越脸色微沉，手上一叠文件，张小小都看完了，她仍盯着不动。

像是多看几眼，多看几遍，就能参透背后的数理答案一样。

“别看了，纸都要给你烧出个洞了。”一身宫廷装贵妇打扮的阿德，戏声调侃道。

女中音的英语，夹杂了点意大利语的调调。

现在顾清越已经习惯了靠瞳距和骨架比例来辨识蒋老夫人。

这个人不愧是隼的王牌，暗杀榜的无冕之王。

不论伪装成什么样子，从举止仪态，到声线语调，无处不改变。

“我只是没想到赵圆媛背后的势利这么强。”她是想过应该挺厉害的，但不是这么厉害。

“我们也没想到。”老张沉声，嗓音染上一抹沧桑，“当年以为他们该想清楚了，居然卧薪尝胆这么多年……要不是小王牌你提供的这两条线索，可能等他们突然出现在这个书房里，我才会知道。”

“这事儿怪我，当年你说要斩草除根的，是我一时妇人之仁。”阿德坦言自己的错误。

一时的心软，给自己和众人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祸根。

“这姓赵的女人，跟古意哥可真是一点也不像。”张小小指着文件里那张赵圆媛的照片道。

“说是外甥多像舅，要像也是黑猫像赵圆媛他爸，赵圆媛不像她姑也很正常嘛。”顾清越给了个合理解释，随即一改刚才的暮气，狡黠笑道，“哎，小小你说，黑猫要是知道自己多了个堂妹，第一反应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