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死过。”

宋箐看这样眼前的的虚影，总觉得哪里不同。

之前一直忽略的，隐隐疑惑的异常……

“嗯，就是你猜的那样。”顾清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你……！”宋箐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脸上的笑，眼睛睁得浑圆，瞳孔骤然紧缩。

“刚刚宋实的幻影是不是说明，他差不多快要完成契合同化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顾清越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意识之外的自己还在拼命拖住吴智，眼下也没更多时间给宋箐消化吸收所有信息。

伸手轻捏宋箐的脸颊，“宋实没有资格怨谁，恨谁，更没有资格杀了谁。尤其是你这个为他牺牲一切的姐姐。”

宋箐只觉眼眶酸胀发烫，睁大的眼睛，用力撑得更大。

不让水汽挡住自己的视线，泄露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你没法对宋实下杀手，照哥已经带着三个信物赶去终点，有凡哥在，事情会很快结束。乖乖在这里待着，打架的事交给我。”顾清越淡笑着安慰宋箐，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睫下眼角，“我帮你教训弟弟，你帮我守住孩子。就这一个请求，拜托你了。”

说完，意识虚空里的顾清越如星屑般消散。

宋箐僵在原地，泪流满面。

良久，重重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