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师傅一脸迷茫走了回来,手里还端着茶杯。
朝丹金眼神挑了挑。
问的是,那人什么意思,走了还喊他过来做什么。
丹金哪儿敢再说什么,肩头的疼还没散呢。
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肩膀脱臼了,还是粉碎性骨折呢。
咬紧牙根,摇摇头,一个字没敢说。
拉着师傅往机器那儿走,一块玉石直接推到师傅面前,让全切了。
另一边,顾清越叼着烟也没真点着,走到门口,正好看到有人准备偷她先前扔在一边的小摩托。
好巧不巧,那人正是丹埃找来的那三个傻子。
三个人有商有量,究竟要不要偷车,偷了之后谁骑,到了丹埃老板那儿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呢?
当然是信物还差一个的问题。
顾清越走到三人背后,还犹自浑然不觉。
好不容易商量出个结果,其中一人伸手准备把小摩托从地上扶起来,却发现扶不动!
哎呦嗬!
两个人搭手。
还是不行!
等第三个人朝掌心呸了口唾沫,摩拳擦掌准备一齐使劲儿,是终于发现小摩托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脚。
不。
正确来说,是一只蒙了些尘的军靴。
三个人还没抬头,就见军靴忽地消失,紧接着眼前一阵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