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代号不是叫小王牌？”江古意问道。

眼角沁出水光，顾清越弯了食指随手拭去，抬头朝江古意不经意的嗔睨了一眼，“哪有这种代号的，出任务一看名字就得被围起来打吧。”

最怕不经意间的美好，娇羞胜却芳华无数。

点头道有理，之后，江古意不再说话。

他不敢再说话，怕自己的声音暴露自己。

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大脑早就一片空白。

张小小说过，作为他们这样的人，在自己有足够实力之前，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要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做个小透明。

等到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站到那人面前，再大声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崇拜和敬仰。

只有到那个时候，那样的自己，才有资格让对方正视一眼。

而不是现在，这般可有可无的沧海一粟。

想想追着阿德来到组织的清明，据张小小说，他每天没完没了、不知疲倦的训练自己，并且严令禁止张小小向阿德透露，只为有朝一日靠自己的本事，站到阿德面前，亲口说出多年的崇敬之情。

张小小告诉他，清明上次挑战排名第二十位的前辈，打了个平局。

在那之前，已经成功打败排名第三十位的前辈。

如今的他哪有什么资格去跟小王牌道诉，再不努力，来年的排行榜，不仅会被清明超越，说不定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你看看，”指着文件袋示意小王牌拆开，“万哥让我在你看完之后把资料烧了。”

顾清越嘴角微勾，眉尾轻挑，不甚在意道：“好。”

阅后即焚。

看江古意的样子，似是习惯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