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张就被英雄救丑了呀。”扭完一整段独舞，张小小额际的碎发湿漉。

叉着腰，喘口气。

顾清越立马倒杯温水递给他。

吨吨牛饮后，爽快的哈了一嗓子。

“至于阿德到底怎么杀死剩下的那些杀手，老张描述的很混乱，我估计他是刺激过度，懵逼了。”

搓着下巴咂摸一番后，张小小说出了自己多年来的推测。

“阿德对冷兵器有着极高的天赋，我几乎没见过她不会使的。老张只记得刀光剑影唰唰唰，但我估计当时她应该用的是小砍刀吧。

深山中常年独居，随身带小砍刀，可以开路也可以防身，应该很趁手。

不得不说，阿德的武斗，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

而且她会的很多，不仅限于这种远近战斗，反正我每次碰到新鲜的玩意儿拿到她面前炫耀，基本……输得很惨，”

似乎对很惨两个字不够满意，张小小砸吧两下嘴，加重语气道：“惨不忍睹。”

“奶……阿德她……杀过很多人么？”顾清越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蒋老夫人，也关于她未来可能要走的路，她多少有着迷茫。

“阿德杀的人？不知道呢。一般我们不统计那玩意。”张小小不明白小王牌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在隼组织，杀人是日常，虽不至于杀人如麻，但那是工作。

“不过……”

顾清越情绪有些低落，听到转折不禁紧紧盯向张小小。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慑人，也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睛有多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