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

果然直白点问是对的。

顾清越继续追问：“杀什么人，抢谁的劫，都绑架过谁。”

“那得看级别。最底层的那些，自己去接任务，不会太棘手，毕竟能力在那儿。”知道顾清越想知道的是什么，张小小便毫无保留给她介绍起来，“隼有专门的杀手榜，按实力排名，前五百名能上榜，前一百有专门的代号，前十名代号可以自己取。阿德好像是老张给起的，外面一般不这么叫。”

“不叫阿德？”这一点倒是让顾清越意外。

“嗯，”张小小神秘兮兮凑近，小小声，“阿德太不适合那家伙了，那么凶悍。外面那些家伙也不敢叫她代号，生怕会被咔咔，”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刀，“所以一般没人叫那家伙代号，也不知道谁先起头的，反正不知不觉，大家都喜欢叫她武神。”

联想起以前在武器库见识到的蒋老夫人，顾清越觉得武神确实贴切。

“其他人的代号，能给我个名单么？”

这一问，代表她的权限有多大。

“有啊，老张特意让我带了一份过来，明天你要陪那个雷少去见医生，后天拿给你。”

张小小似乎对这种资料并不太感兴趣，转而奸笑着对顾清越抖两下眉毛，“你最好提前想个好听点的，不然……除了阿德的正常点，没一个好听的。而且，”似是想到什么好笑，捂嘴笑成偷腥的猫，“全都是老张随口编的。上次那个新上榜的，哈哈哈，老张正在吃鹅肝，想想叫鹅肝太奇怪了，就给取了个鱼子酱！”

这一点顾清越着实没料到，不过代号这种东西，也就是个叫法，便没多放在心上。

直到她第三天收到张小小送来的一沓文件，挨个看下去后，她不得不慎重思考……

代号这种可能要跟自己一辈子的东西，虽说也就个叫法而已，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