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锦书没有想到的是，宋元清并没有说出她意料之中的那个答案。

宋元清大约也发现了她言语之间隐隐带着的期待之意，所以说的时候有些犹豫。不过她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没有打算要隐瞒锦书，因此她在犹豫之间还是说出了结果。

“国君没有直接答应……”说完她又连忙补了一句，“不过国君也没有直接拒绝。”

锦书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答应也不拒绝是什么意思？”她像是在问宋元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看起来倒没有伤心过度之类的情绪。

她这样的反应让宋元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在疑惑之前，宋元清还是将前不久发生的事同锦书大概讲了一下。虽说她没有直接见到方才那场面，可是凭借自己听说来的也将整个过程还原得八九不离十了。

听完她的话后锦书一直在“发呆”。当然，这很容易让外人误以为她这是由于伤心过度。想到这一点，宋元清立刻岔开话题，“或许我这样问有些不太合适。我就想知道，你和赵将军不是兄妹嘛，为何……”

不用点明白锦书已经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了，“我们俩说是兄妹，其实从小到大相处的感觉却一点儿都不像兄妹。我从没将他当作真正的兄长来看待，他也没有真的把我当作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