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战几个回合之后,徐承舒服的压在葛冬梅的身上不愿起来,回想起刚刚的感觉,简直是欲仙欲死般的享受。
葛冬梅娇媚的看着徐承,声音甜腻的都要把人的骨头给酥掉了,说道:“刚刚那个小丫头是什么来历呀?婆婆和大嫂他们也没有正式介绍他的身份。”
被突然扫了兴致,徐承有些不高兴,懒散的说道:“就是我那大侄子从大街上捡回来的一个叫花子,现在是我那大侄子的通房丫头。”
葛冬梅睁大了眼睛,说道:“你那侄子还没有到成年的年纪吧?这么小就有了通房?这不是觊觎婆婆的家产吗?”
徐承冷哼了一声,说道:“谁说不是呢?徐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个秀才老爷,他要是真是跟我争家产,以我在娘心中的分量,根本就没戏。”
葛冬梅着急的说道:“婆婆,这一辈子能攒下多少钱?这么一大家子都惦念着,哪里分得过来?”
徐承被葛冬梅的几句话,浇的彻底没有了兴致,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娘,这辈子攒的那些钱,指不定留给谁呢!反正一定不会留给三房,三房不缺这几个钱儿,光徐月牙在镇子上那个铺子,就能顶上好几百两的白银。”
听着徐承对她说的话,葛冬梅从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想起刚刚饭桌上徐月牙还没等到柳氏发话,就把相翠给从屋子里叫了出来,而且之后柳氏并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就知道徐月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说道:“咱以后得对娘好一点好,好让她把钱留给咱们呀。”
徐承看着葛冬梅眼睛里闪烁的精光,说道:“我娘是徐家村出了名的爱财如命,不是你对他好,他就能把钱留给你的事儿。”
葛冬梅嘟着嘴说:“那也得给咱多一点,你可是他最小的儿子,理应他该多疼你一些。”
看这葛冬梅娇俏可人的模样,徐承色心又起,欺身而上准备二战,长夜漫漫,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天徐承完婚,柳氏最后唯一的一个心愿也算达成了,当所有的心愿都满足之后,柳氏竟意外的睡不着觉,拿出了珍藏几十年的钱盒子,打开数里面的银两,整整数了大半夜才数清,算上上次在唐家打劫来的那些银两,一共三百七十三两百银,这是她一生的积蓄。
半夜徐长根在柳氏还不睡觉,数她那些宝贝银两,说道:“那钱又跑不了,你明天再说不行吗?”
柳氏这会儿心情很好,听徐长根这个态度跟她说话,也不着急,说道:“你个糟老头子懂什么?我今天这是高兴,老四办婚礼,我只拿了五两银子的聘礼钱,真是赚大发了呢。”
徐长根了哼了一声,说道:“还不是,这钱都是老三一家子给掏的?”
“他们兄弟情深,这都是应该应份的事。”柳氏大言不惭的说道。想起刚刚在饭桌上,徐月牙一家子带来的那些卤味,味道好极了不说,一看就是镇子上酒楼里的稀罕玩意儿。
还有每次徐月牙到她这里来,虽然对她的态度不是很好,但每次都给她不是撂下银子,就是买一些贵重的东西。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徐月牙在镇子上的药铺一天的收入,就能抵上她种地一年的收成。
柳氏左右衡量之后,还是觉得以后只能指老三家,她决定以后要对老三一家子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