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斓摸摸胸口,默了下,只得强道,“偶尔会隐隐作痛,只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事事都向薰薰诉说。”
“哦,看来这旧伤还是没好。”许薰沈眉沉思,指尖轻抚唇眉也跟着皱了起来。
“我再去找找医书,上次似乎看到过这么一例。”许薰转身朝外走,嘴里跟着喃喃。没走两步被云非斓捉住,揽回身,声音绻缱下来:“薰薰,我们分别日久,便好生坐下来谈谈可好?”
许薰闻言,震惊地望向他:“分别日久?”怎么可能!只不过才一天没见面而已!
“薰薰,来这边坐。”
云非斓眸光熠熠,见许薰也一样思念于他,心里感到畅然满足。捏着她小手,抚啊抚揉啊揉,直摸得手心出了汗…然后将两人坐的椅子又搬近了些,简直要衣裳贴着衣裳了,又感到很不满意,他拍拍自己的怀,对墨眸女子道,“来,坐这里!”
“咦,薰薰你不是喜爱摸这里吗,给你摸。”云非斓捉着许薰小手往他胸膛放去。
许薰:“……”
“怎么了薰薰?”云非斓问。
许薰睨着桌上的三页宣纸:“王爷不先看看么,如果您…再复发了呢?”
慢慢地,云非斓收回了手,整个人跟蔫了一样,慢慢站起来走到桌案前,声音低落了:“好吧,本王先看看吧!”捏起宣纸,他背对着她无比伤神地细细读着。
见他老实了,许薰耸耸肩转身出去,她灶房里还做着东西。
待会让冬青把云非斓需要吃的药丸送过来,还有那样东西。
第二日天亮,许薰早早起来,打听了云非斓的动向,听说他竟还留在院中没有出门,想到昨日他读过自己写的东西,许薰一阵脸热,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
“小姐,王爷吃过药丸了,另一味药他收进锦囊了。只不过…”冬青禀报着,面有为难之色。
许薰示意她有话直说。
冬青屈膝,小下巴缩了缩,“昨夜王爷吃了药丸说是肚子疼,奴婢想来禀告您的,只是王爷不让,现在王爷还没有起榻,是不是因为…”
“哦?”
许薰不解地思量了下,下一刻疾步朝外奔去,很快来到云非斓院子,几步推门而入。这男人正在穿中衣,尚粱在旁服侍,刚穿了一半的雪色衣衫,露出他精实劲结的肌肉以及鼓鼓的腹肌…偷偷地多看了两眼,竟有八块,挺对称的,只是他皮肤有点白,应该是长年穿袍服不晒太阳的关系。
“咳…咳…”
尚粱发现许大小姐进来,他手上速度快了点,想先给王爷穿好中衣,再向许大小姐行礼。可是一转眼竟发现许大小姐在盯着王爷的身子看?
这个、尚粱一不小心口水倒流进气管,给呛地咳起来。
动静一出,许薰意识到自己的举止,顿时大窘,飞快收回视线,看左看右看门看墙。
“滚。”
云非斓皱眉不悦地冲尚粱轻叱一记,把人赶出去。后,他走到许薰面前,将穿了一半的中衣摆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央道,“侍卫笨手笨脚,薰薰心灵手巧,快快帮我穿好衣裳吧,多谢薰薰了。”
“王爷在战场上也要人侍侯穿衣么?”许薰不看他,以免眼神又止不住地往他身上粘。
将袖子塞进她手里,云非斓凑过去,微微俯身,拿精实的胸膛蹭蹭她纤弱的肩,恋道,“有薰薰在的地方,都要你穿。”
“你无赖!”许薰推他一把,明知道她经不起他这般诱引的,还这样撩。
云非斓正期待着她对自己“动手动脚”呢。见机连忙圈住她细细的藕臂,往怀中揽入,垂眸对上她的墨眸,无比认真地:“待本王忙完朝堂的事,薰薰,咱们成亲!我去御医府提亲,然后再直接成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