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

他声音一落，楚东碣带着人立刻从楼上下来了，给他递了一双手套。

洛千城戴上手套从架子上取下来一个瓶子，“唐代的琉璃瓶。”

时佳凝一手自然垂落，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指甲用力地抱着，“我自己的合法所得，唐代的又如何？”

洛千城将瓶子递给身后的人，缓慢地取下手套，“唐代的没问题，问题就在于它是两年前市博物馆大火意外失窃的赃物。”

既然是赃物，时佳凝怎么样都有理由配合他们‘调查’。

身后的人还打算说些什么，时佳凝却给他使个眼色，最终并没有再做任何挣扎，配合洛千城调查。

洛千城将他们的所有小动作收入眼底，笑容自信。

时佳凝还是被他们带走了，洛千城倒是没急着跟上去审问，而是留下来继续搜查，慕烟跟在他后面转悠。

“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洛首长的知识面，竟然还能辨认古董。”

洛千城回头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得意，而慕烟的表情却有些失望了。

“你就按照楚东碣提供的线索才朝着这方面想？”

洛千城点了点头，“嗯。”

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a市的治安，不可能同一天同一个酒店出现一对犯罪分子，意外查到的古董商、八卦群众的证言，他就想时佳凝可能跟文物走私有些关系，现在看来方向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