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看着蒋一贝，“贝贝，对不起，你以后要幸福。”

他不是善人，没做过善意，他害他心爱的女孩家破人亡，他做了很多的错事。错事就是错了，他的人生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也许曾经的他真的错了。

蒋一贝哽咽着说：“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去接受制裁，用你的下半辈子来接受良心的忏悔。”

文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牵住蒋一贝的手，摇了摇头。

文军长哭着，“文凯，你要好好活着，你还没有为你母亲讨回公道。”

他们父子这些年来疏离算计，他没有尽过当儿子的职责，他也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职责。

“替我告诉伊莎，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你自己跟伊莎说，他只听你的话。”

文凯气息很微弱，手掌冰凉，蒋一贝感受不到半点的温度，他的生命体征正在渐渐流失。

他脸上一直在笑着，这么多年来，这是他活的最轻松的时刻，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心爱的人正在牵着他的手，不是因为剧情需要，也不是被迫的，他们之间很多年没有这样子过了。

贝贝，你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