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聪傲娇的哼了一声,“跟沈唯安那个木头人一样,不解风情,不懂我的冷幽默。”
起身,拍拍屁股,挥一挥自己的白大褂,转身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蒋一贝:“emmmm……”
甲板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继续看落日,看天边的云彩,看落霞与孤鹜齐飞,可惜没有孤鹜。
晚上的时候,船靠岸了,骆西恪带着蒋一贝下船,到附近的饭店打牙祭。
骆西恪给蒋一贝点了一碗清粥,又点了十几个菜,蒋一贝本来害怕他们吃不完,结果证明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这些人个个都像饿狼扑食一样,一道菜刚上的时候,一道红烧肉,每人一筷子就没了。
蒋一贝在盘里夹了点肉渣,坐在蒋一贝旁边的许睿聪很有经验的说,“跟这些人吃饭,一定要靠抢,晓得不?”
蒋一贝咬着筷子,歪头看着许睿聪,点了点头,“知道了。”
眼睛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许睿聪碗里的红烧肉上。
许睿聪把自己的碗用手挡着严严实实的,厉声道:“我告诉你,你别想打我红烧肉的主意,我不会给你的。”
说完,端着碗,就着嘴巴,一咕噜把肉塞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就吞下肚子。
蒋一贝扬着拳头,作势要打人。
“我就没见过这么抠的男人。”
骆西恪都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