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方小糖期待的眼神，方歌又不能说的太直接，只能找了个委婉的理由。

“不是不能，而是还没有准备好，明天你先和凉舟叔叔去看看吧，喜欢哪个就去哪个，其他的事，交给妈咪。”

方歌弯下腰，亲昵的抱着小包子，又蹭又亲，舍不得松手了。

她亏欠儿子太多，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至少在其他方面，他想要的，她都会想办法满足。

“妈咪，你先去卸妆洗澡，口红都蹭我脸上了。”方小糖嫌弃的吐槽，不过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亲个够。

“你先自己玩，累了就去睡，我一会来陪你。”

方歌终于舍得松手，抱着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等她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擦拭头发出来后，沈凉舟打来了电话。

“凉舟，你那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方歌一直挺担心他那里的情况。

“小歌，有人在调查你。”沈凉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重。

方歌的动作停下，愣了几秒后，大脑第一个闪过的人是龙寒渊。

一定是他。

除了他，也没有谁会调查她的事了。

方歌的心再次忐忑不安起来。

龙寒渊锲而不舍调查她，知道她的工作，住址，然后呢？

他还想知道什么？

想要知道当初腹中的婴儿，究竟有没有消失？

方歌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就止不住的颤抖，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