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态已经跟四年前有很大的不同，四年前她去美国的目的就是去一个没有顾墨城的地方疗伤，四年后她回国是为了照顾年老的父亲，更是为了……他。

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顾墨城亲吻着她脖颈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眸中的那层黑纱，仿佛在慢慢的剥离着，深邃的眼眸，恢复着以往的清明。

取而代之的是，那深不见底的阴霾，和顿时紧绷的下颚线。

顾墨城抬眸，看向那个上一秒还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中，此刻却一脸无动于衷的女人，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刚才的内容。

『以前已经是过去，更何况，根本没什么能让我记住且怀念的事情。』

他再度靠近着她，嗓音带着阴沉的笑意，低低的问道，“以前是过去了，没有什么能让你怀念的事情，是吗？”

听着他的声音，慕清清也随之抬眸，对上了那双充满了阴霾的凤眸，“我只是说……”

可还没等到她的话说完，顾墨城的大手已经捏上了她的下颚，恨不得将她捏碎般，她仿佛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只问你，是不是？”

四年里，他怀念无数次的快乐时光，在她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整整四年，陷在怀念的思绪中走不出来的就只是他一个人？

还是说……在这四年中，她早已忘记了那段婚姻生活，独自一个人在美国潇洒着，早已忘记了他还在另一个国度等着她回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如同行尸走肉般等待着她回来。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