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是四年前，她可能会听他的，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可今非昔比，她已经是非从前的那个乖乖听他的话的慕清清了，一切都变了，她也一样。

顾墨城的神色瞬间变得冷然，在他正欲开口道时候，慕清清已经先一步开口，“顾墨城，我没有欠你任何东西，所以你提的要求我一个字都不会做。”

“这张支票我也不要，因为我不缺钱，只要你别来烦我就行了。”

别来烦她？

在她的眼里，他顾墨城就是烦？

如果说这些都是这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当真成功了！

顾墨城的唇角噙着一抹讥笑，“慕清清，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结束，这一点，你该清楚。”

就算要说结束，说结束的那个人只会是他，轮不到她来说！

慕清清垂下眸子，果然还是不行么……

他们之间，真的只有开始，没有结束吗？

若是四年前他这么说的话，她或许不会离开，更不会远走美国。

可现在，他说“我们之间没有结束“这句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一切，都太晚了……

“我清楚，我当然清楚。”慕清清嗤笑道，“顾总，您说大话的时候，难道就不怕闪到舌头吗？”

话音刚落，顾墨城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低了几分，“很好，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