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慕清清唇角掀起一抹嗤笑，却并未说什么。

他现在说不配，四年前怎么不说？

不觉得太晚了么？

听着她嗤笑的言语，顾墨城的脸色沉了几分，“慕清清，你一定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他搂着慕清清腰身的大手逐渐收紧，勒得她直蹙眉，但她还是面带微笑，看得顾墨城想撕了她。

慕清清伸出手不断玩弄着他的领带，状似随意，眼神却无比坚定，“顾总，您未免太自恋了点，你在我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何来一定要惹你生气之说？”

惹他生气？

有没有搞错，她会无聊到故意惹他生气的地步？

顾墨城的神色变冷，剑眉蹙起，狭长的凤眸因为她的言语而变得阴鸷，胸膛不断起伏着，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焦躁感。

“慕、清、清。”他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牙齿都被他咬得咯吱响，搂着她腰身的手再一次收紧，墨眸瞥了一眼玩弄着他领带的玉手，“几年不见，你别的没学会，就学会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变了，明明变成了他心目中所预想的那个样子，可他却开心不起来。

慕清清一点都不怕他，丝丝凉凉的讽刺从她的樱唇溢出，“没有，顾总这么厉害，我等无名小卒哪有那么大的本事钓到顾总呢？”

“钓到？”顾墨城怒极反笑，近乎咬牙切齿道，“慕清清，你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