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她还是一只猫的话，她一定会扑到季夜的怀里，然后，给林芜一点教训，冲她呲呲牙，挥一挥小猫拳什么的。

好可惜啊，这些她现在都做不了。

难道就这么怂地受这个女人的嘲讽？

才不呢。

宋和走到饮水机旁，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端到林芜面前。

“林小姐，请喝水，润润喉咙。”

一言一行，端的是大气凛然，不卑不亢。

甚至嘴角都是一抹温柔的笑意。

将方才林芜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衬托得一文不值。

“谢谢，你可以出去了，请不要打扰我们的交谈。”林芜用的是我们，她自动将自己和季夜的关系拉近了。

可是宋和听在耳朵里却好不舒服。

恨不能洗洗耳朵。

“林小姐，我是季总的助理，季总没有让我出去，所以……”

所以她就不能出去喽。

“助理？”林芜弧疑地看了一眼季夜，仿佛在求证什么。

“嗯。”季夜只是轻声吐出一个字。

却已经让宋和完胜于林芜了。

有些战争不需要交手，只看战利品在哪一方。

那方便是赢家。

林芜看着季夜，目光中有着种种不解，她对季夜说：“阿夜，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她的声音温婉，似乎还多了一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