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最近不疼了，只是我还是想多了解了解之前我未曾了解过的事情，这样说不定会对我的记忆恢复有所帮助。”

沉沦的薄唇动了动：“嗯，你说。”

言沐夜扬了扬下巴，她的眼睛里流涌着一种未知的好奇：“你一直都戴着面具吗？我好好奇你长什么样啊。”

“有没有人为你摘下过面具？”

沉沦：“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了以后，我便戴着面具。”

“我长得不好看，还是不要让你看了，免得吓坏了你。”

“有人为我摘下过，那个人胆子很大。”

“谁摘下过你脸上的面具啊？”言沐夜害怕自己这句话问的比较突兀，特地补充道：“我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人，虽说有些事情不能随便乱问，但是我不知道，就想问出来。”

“如果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或者是不会让你心里不舒服的话，我还挺想让你回答回答我刚刚的那个问题。”

何宿冥弯了弯嘴角，感觉这个场合自己在这里待着不太合适，他抬起指尖指了指一边，然后咳嗽了两声：“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先去忙工作了。”

“你们两个人继续在这里聊着，我走了。”

言沐夜原本想要喊住何宿冥，可是他却没有给言沐夜任何机会。沉沦的眼睛特别亮，似乎你随便看上一眼都能沉溺在其中似的。

就在言沐夜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了，却听见面前人慢悠悠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因为现在言沐夜脑海里总是存在着片段画面，她的脑袋一时间没有转悠过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