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夜：“这算是拒绝？”

陆鸣擎并不否认：“很不明显？”

言沐夜：“你确定我做这件事情是正确的？”

陆鸣擎：“我只知道，人的本性本来就是自私的，一个人自私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根本就不算罪过。”

“可是如果一个人原本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可是他却不想要，那我只能觉得那个人比较愚蠢，根本就不配得到生命。”

陆鸣擎一字一句的说完，言沐夜撇了撇嘴：“好吧。”

“那你的医术怎么样？”

陆鸣擎：“这个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言沐夜：“说话那么直白，真的好吗？我猜你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就算是有女朋友，也肯定被你气死了。”

陆鸣擎：“没有。”

言沐夜：“你先回答我那个问题，你的医术怎么样？”

言沐夜满怀期待地看着面前的人，陆鸣擎在言沐夜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种传说中的期待：“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那就是医术很好咯！”

陆鸣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