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臂传来的刺痛令她有些不自觉的咬着牙。
夏怡静皱了皱眉,见沈钰已经没事了后,她松开了她。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当年的情况,有什么好解释的。抛弃了就是抛弃了,别在这里假惺惺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一想到这,夏怡静冷声开口:“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好吗?别在我的面前一口一个妈妈的,叫得多亲切啊!我还没有说过要原谅你呢。”
说着说着,她忽然又摇了摇头,眼睛里面充满了阴森和淡淡地疏远:“不!我并不想要原谅你,所以请你换一个词好吗?”
换一个词,换一个什么样的词?妈妈,自己不是怡静的妈妈吗?为什么要换一个词。
“怡静,你为什么不肯原谅妈妈?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妈妈?”沈钰强行忍着右手臂上的疼痛,反问她道。
虽然她的右手臂确实很痛,但是,她的心更痛啊!没有什么痛是比心痛还要痛的。
不肯原谅?不肯原谅什么?不可原谅你吗?哼!你和他值得我去原谅吗?把我抛弃了的人值得我去原谅吗?
不!并不值得。
夏怡静冷笑一声,十分平淡的为沈钰解释着:“不不不!沈女士,我在把我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妈妈的,我听不惯,你也不是我的妈妈。而且我也没有认你,更不会原谅你,所以请你换一个词好吗?沈,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