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盯着那信件看了半晌，抬头问向佐的意见，向佐想了想道：“这事很快就会传遍全军，我看我们还是先成立调查小组先行调查，至于m国那边，除非他们有特别确切的证据证明是顾家人所为，不然的话我们大可以不必理会。”

“那在国际上的影响……”

“没有证据的事他们还不敢乱说，再者，我们a国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积弱成贫的国家了，在国际上，我们拥有跟m国一样的话语权。”向佐眯起眼，“聂先生，请你下令吧。”

——

晚上的时候叶芝终于醒了，如医生所担心的那样，她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跟顾中原谈恋爱的时候，对于叶向晴，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妈，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先休息。”叶向晴有些难受，妈妈明明不记得她，可又努力想要记起的样子真的让人揪心。

叶芝一脸抱歉，醒来这两个小时里，她已经搞清楚了自己的状况，比如说她早就跟顾中原分了手，比如说她嫁给了别人，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如今女儿都二十三岁了。

她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只是对于自己不记得女儿这件事，耿耿于怀。

“小晴，我一定不是合格的妈妈。”叶芝叹气，“对不起。”

“妈，你是这世上最伟大的妈妈！”叶向晴抱住母亲，将脸埋在母亲颈窝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就算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我也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