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吐在脖颈处,秦倾陌偏过头躲了躲,努力地想要找一个好的说辞,可连掩饰都做不到,索性就不挣扎了,“就算你猜对了,韩亦谦,那又如何?”话音刚落,腰上的力道更紧。
她冷笑,“你想说我对你余情未了吗?就算你猜想对了,那又如何?我连自欺欺人都做得到,说明这一段感情,已经让我苦不堪言了,连欺骗的手段都可以用上。”
……
婚期将近,秦倾陌和韩亦谦却是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医院里。
爷爷的身体愈发地不好,骨瘦如柴,来拜访的人也越来越多。
大限将至,无一不在提醒着在场的亲人,爷爷的生命在进入倒计时。
韩亦谦每一次去了病房,出来的时候坐在凳子上,久久回不过神。
赵落华见状,除了无声安慰什么也做不了。生老病死,每个人都会面对,每个人都会走到那一步,即使知道是命运使然,但依旧会令人痛不欲生。
韩亦儒也回来了,一个月前通知他的,他硬生生地拖到了一个月之后,到了m国,先去了酒吧,除了晚上一身酒气的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其余日子几乎都是在外边,倒是去过爷爷的几趟病房,但每次都要惹老人生气。
秦倾陌没有和韩亦儒单独遇上过,韩亦谦也为了防止韩亦儒有不轨企图,几乎是时时刻刻地和倾陌在一起,在别人看来,就是如胶似漆。
爷爷把帝会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韩亦谦,因此后者晚上几乎要忙到凌晨。倾陌几次醒来,都看得到他书房亮着的灯。表面上不在意,但实际上,心里却心疼他。
每当这种念头出现时,秦倾陌都暗恨自己不争气,可就是管不住。不过好在婚期逼近时,爷爷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全家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霍婉时时刻刻地打电话来问倾陌的情况,倾陌都敷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