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突然很尖锐地问：“若不是，你为什么要在他帮了你后向我坦诚？倾陌，你对他也许只是感恩，真的！”

“因为……疼。”秦倾陌眼中冒着水花，“小婉，我疼。”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亲口告诉我，他对我的不一样，只是因为将我拉入家族旋涡的愧疚的弥补和当初的条件，他……从始至终，他和我相处遵循的也只有那条件，小婉，我疼啊。”

她平生第一次爱一个人，却可笑是因为假戏真做，可笑的是她爱的那个人，至始至终仅仅将他们相处的一切都当作了弥补和条件。

霍婉听着嘶哑声音里的哭腔，也不知所措起来。当初隐隐觉得他们二人有些不大对劲，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

“我也不知道啊。”正巧，向纯从端了杯牛奶进来，放到床头，她捂住话筒，“怎么办啊？倾陌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向纯憨厚的模样有些意外，随后轻笑，不在意道，“这世界哪有什么不该爱的人，就算是皇室也有爱人，也有追求者，她喜欢就去追呗，大胆些啊，又不是在演电影，还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啊或者什么的。”

霍婉顿时茅塞顿开，对啊，她一下子搂住爱人的脖子，亲了一口对方的脸：“iloveyou，mysweet.”

向纯十分受用，“metoo.”

霍婉立刻对电话那头说：“倾陌，韩少就算是高高在上，冷漠了点又怎么样，他也是个人啊，他能同你做出那种协议，说明他内心里是极为在乎他的家人的，否则一夜情之后也就过去了，所以他内心也是有柔软的。”

好友一大堆啰嗦的话废话让秦倾陌有些奇怪。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去追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