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说不好吗?往枪口上撞,她又不傻,再说那个绑着的女人的遭遇和她有什么关系,还不如趁着机会让小姐高兴,指不定这白家大管家的差事就是她的了。
中年女人这样想着,因为贪婪而产生的喜悦爬满无神的双眼。
白诗听了中年女人的话,抿唇勾起一抹傲然的笑意,显然是很满意她的答复。
中年女人说的对,她做什么都是好的!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
段袁程,你对谁好,她就对谁狠。
白诗随之冷冷一笑,狰狞的模样让人恶心,握紧了手机喃喃细语:“千不该万不该,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袁程我是最爱你的人,所以你只能把我放心上,而不是任何乱七八糟的女人,甚至不该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你有我…还不够吗?”
说完低笑起来,身旁恭敬站立的女人听见白诗失去理智的疯魔笑声,蚀骨的凉意吓得她手止不住的打颤,转而轻舒了一口气,也庆幸她刚才并没有说错话。
地下室里,只感觉空气徒然变得都是那么的稀薄,脸庞却也如同暴露在寒冬腊月一般的凉透了,不透一缕的光,骤然的降温我却感知到是夜幕降临了。
就连我都已经这样,更何况是柔弱的孩子们,我不能就这么妥协了,为了孩子我也要试试看。
随着手腕疼痛的更加剧烈,我知道是解不开了,绳子绑的太紧,我一直有尝试去解开,可怎么都没有办法,身处晦暗不明的环境中使我精神异常的紧绷。
脑袋涨得快爆炸了,无尽的折磨着我残存的意识,原来最可怕的并非直面白诗的折磨,而是这样变态的囚禁。
鼓足了勇气,紧闭上眼睛借力使力同牢固的凳子毫不犹豫一鼓作气的往下倒去,等待我的是最敏感的感官第一时间接收到这样的痛楚,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起来,一点点清晰。
顾不上更加清晰的痛感袭来,只是一点点挪动沉重的身躯朝着距离最近的皮特爬去,磨蹭着如同死去的躯体。
只是短短的距离,这样的挪动却让我顷刻间无力…
眼眸的星辉徒然黯淡了下去,明明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皮特的身体。
白诗静静地凝视着时间,耐心也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她以为段袁程会识趣一点呢,没想到,不过她就是喜欢他不识趣的一面。
俏皮的身子往沙发一仰,继而手指不紧不慢的轻点屏幕,打出的字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终于觉得满意了才点了发送。
显示成功发送。
面色无奈撇撇嘴,心想:明明想玩玩儿他的。
没想到自己反而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个人,不过没关系,她很期待他的电话,这个恶作剧的确挺好玩儿的,他既然不在乎她,那就别怪她。
只是这么想着眼底愈发透着一股阴鸷。
一会儿他主动打过来的电话,她得好好考虑响几声的再接呢,毕竟…他所重视的所有物在她手上。
是夜,段袁程的冷静逐渐分崩离析,他很清楚我们唯一的冤家就是白诗,可现在他怎么也想不到白诗胆大包天把我们堂而皇之的藏在她家。
他一直等,却只等到一个再鲜明不过的发信人名称——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