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段袁程的话给暖到了心窝,因为段袁程的话,心里一直吊着的石头,慢慢的放了下来。
段袁程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哄骗我,而是发自内心的话,在内心深处,我一直都是他要白头到老的女人,我感觉到了。
我轻轻依靠在段袁程的身上,此刻的我,把段袁程当做自己唯一的依靠,我止住了眼泪,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段袁程也任由我摆弄,现在的我,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此刻的我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段袁程的怀里上窜下窜。
阳光洒在病房里,烘托了暖洋洋的气氛,这阳光,来得那么及时,那么温暖,可阳光却是短暂的,顿时,冲进来了一些人,我和段袁程都没有感觉到。
这些人便是白诗找来的记者,他们已经观察了我的病房好几天了,但一直没有找到可做文章的材料。
这下,便被这些记者给得逞了,这些记者收买了护士,护士开门进来的,而且记者都拿了笔,纸,相见,咔嚓咔嚓一张接着一张的照相。
等到段袁程反应过来,记者都照了好几张了,已经拿够了材料,收拾完毕就走了。
段袁程追不上记者的脚步,记者奔跑的速度特别快,一溜烟就跑得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意识到这些狗仔不是善意的,而是有意的冲着我来,辛亏段袁程很激灵,只是这么一个拥抱的动作,应该不会被狗仔写得那么乱七八糟。
冷静下来,我们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
这些记者既然答应了白诗,便会使这好事变成了坏事,他们把这篇文章写得连他们自己都很欣赏的文章,便立刻已最快的传播速度发到了网上,网上瞬间疯传,加上有这几天热搜版的段袁程,这新闻的点击迅速也到了巅峰。
我一直很喜欢看报纸,便叫了段袁程买了一份报纸,段袁程没看报纸直接在医院的走廊里面拿了过来。
我慢慢地看着,喝着水,但翻到了第二面,整个杯子潮地下滚落。
段袁程跑出来看看是怎么了,却没想到,和我一样的震惊,他急忙把这份报纸收起来,不让我继续看下去。
我没有想到,只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仅能被自己所开开玩笑罢了,可居然会被记者写成自己是段袁程找来的小三,还说这个拥抱已证实了自己是小三的事实。
我此刻多么想把这篇报纸给撕掉,好发泄一下,并想找到昨天的那些记者,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给骂一遍再说。
段袁程也想不明白这样怎么就能被记者写成了是个小三呢?
我越想越难受,自己没有得罪过某些记者呀,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但凭什么这些人就能这么污蔑我呢?
明明是一件白衣服,却故意被人泼墨水变成了脏衣服,这样的衣服谁敢要?
我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掉着,段袁程没有那么好安慰的语句,只得默默地看着我哭泣。
我回想了刚刚看到的,好像出现了白诗这个人,但却没有太在意。只得自认倒霉了,碰上这些事情谁都不愿意,可偏偏倒霉在我身上。
等待开庭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内心最煎熬的意外不是作为当事人的我,而是段袁程。
段袁程到处打点关系,只为了在开庭前让我有一线希望,看他焦头烂额的愁容,哪怕我再不情愿再不甘心我也只能把这份糟糕的心情强压在心底,只因为还有他没有放弃我。
开庭将至,我不敢上网,甚至除了段袁程的电话其他我都不敢接,我也不敢出门,每天都徘徊在恐惧的边缘。
天天待在房间里,段袁程每次来看到我满脸憔悴总是暗暗自责不能让我洗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