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成总觉得自己这个三弟很好欺负。尽管他的母亲总是说高建文和他的母妃一样难搞，但高建成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的挑衅只是因为高建文得到了高君的另眼相看，抢了他的风头。

高建文一开始并不在乎高建成说什么，但是当他听他提到了他母妃时，他那宽宽的袖子下的手立刻绷紧了。

眼睛绯红，像在流血，脸上的表情也带着凶狠。

“皇兄，在父皇面前，你说话要小心，做事要小心。”高建文的声音很微弱。这就像和高建成谈论今天的天气或今天的晚餐。他根本不表达他的不快或谋杀意图。

高建成鄙视高建文，认为他的话是“敢怒不敢言”。

“废物!”

大殿之上，高建成不敢放肆。他发出一声轻蔑的责骂后，转过身去。

不一会儿，高建文松开了拳头，酒杯在重力作用下变成了粉末，轻轻地落到地上。

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这时高建文已经像往常一样了。

“王爷”。

皇帝在设宴时不允许自己带人进来。南晋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刚看到高建文回到王府后，脸色就不好了。他整个身体的杀戮精神更可怕。凭直觉，他认为刚才出了问题。若不是这样，王爷必不动怒。

高建文呼吸急促，压抑了这么多年的仇恨，这么多年的克制，这么多年的秘密部署。

他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安安静静地坐着，可是今天，他却听着高建成的话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酿出了这样的美酒，如果我知道，我就可以纳进来做一个暖床的丫头了!”

当他看到高建成眼中肮脏的光芒时，他不知道怎么控制了自己，没有当场动手，直接杀死了皇兄。

高建文低下了头，他周围的危险似乎凝结成了一根黑绳。站在旁边的南晋觉得自己快要受压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