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人把礼物都装进马车里，柳若然就坐到驾车的李清隽旁边，往苏府出发了。

“对了，亲亲大哥，我一直没问过你。我就叫柳若然吗？不是应该跟你一样，姓李吗？”柳若然突然想起来，她似乎一直跟着柳清逸的姓啊。

“你本名叫李重九。”李清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一察觉的悲伤，“因为你排行第九，又是九月初九那天生的。我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前头有八个哥哥，父亲和母亲都欢喜得不得了。父亲那天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母亲让他给你起名，他就笑着说，‘这孩子跟九真有缘，不如就叫重九吧。’”

“李重九？”柳若然念叨了一遍，怎么听着这么玄幻？怎么不叫“花千骨”呢？

“亲亲大哥，我一直没敢问，其他哥哥们呢？”柳若然有些迟疑地问。

“你二哥、三哥……”

“我知道，听说了。”柳若然忙打断他，怕他陷入可怕的回忆中。

“你四哥、五哥现在在西夏，负责那边的隐门事务。你六哥、七哥在契丹。你八哥在大理。”李清隽与有荣焉地说道。显然对兄弟们的现状非常满意。

“他们都好好的就好。”柳若然对他们没有太大要求，听得这话松了一口气。

“从父母出事的那一刻起，大哥就发誓，保护你们每个人不受伤害，就是大哥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李清隽深深地看着柳若然，“可惜，大哥做的不够好，害你吃了这么多苦。”

“可我不是还好好的吗？”柳若然只能这么安慰他了。

看着这样的李清隽，柳若然突然没由来地无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