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然自觉失言,笑嘻嘻地说:“你现在自然没说过,以后会说的。”
以后会?这叫什么话?众人齐齐无语。那这话到底算是你说的,还是包拯说的?
“义庄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去的地方。”梁朔月很好心地提醒道。
“怎么才可以进去?”柳若然一直停留在包拯查案会有免死金牌的电视剧阴影中,从未想过这些现实的问题。
“拿到提点刑狱的令牌,或者有仵作的身份证明。”梁朔月如数家珍地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柳若然给梁朔月伸了个大拇指,又有些打趣地问。
“自然是有的。”梁朔月也笑眯眯地说,“比如,你的脑子里为什么装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有,你为什么总说些我们都没听过的稀奇古怪的词儿?”
他这么一问,苏子沐很有些紧张地看向柳若然,生怕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什么大实话都敢往外说。
“因为我是个人才,创新能力强呗。”柳若然言不惭地自卖自夸起来。
梁朔月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追问。
柳若然还没有什么感觉,苏子沐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父亲能不能弄到提点刑狱的令牌?”柳若然转头问苏子沐。
苏子沐摇头,“恐怕不好办。毕竟父亲的职位是通判,跟提点刑狱不能相互影响。”
“这大宋的冗官、冗兵、冗费,官僚制度臃肿沉重,层层牵制。不但办事效率低下,还让民众负担沉重,真是诸多不便。”柳若然想起高中历史被迫背诵的内容,很是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