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几日不见的白羽月溜达着过来,看到柳若然急赤白脸地喊冤,好奇地问,“我去酒楼,竟然发现酒楼已经关张了。发生了什么事?”
“大侠,这昏官随便污蔑人。韩伯允的旧属一家被人毒死在我的酒楼里,他一不去查毒药来源,二不去梳理死者的社会关系排查嫌疑人,竟然不但扣押了无辜的林掌柜,还直接下公文要抓我顶包。”
“这就是典型地准备屈打成招啊!”柳若然跟白羽月说得好好的,一转头又冲曹敏之嚎了一嗓子。
“昏官,简直岂有此理!”白羽月将背后的大刀抽出来,往百十个官兵面前一横,霸气地说,“谁敢上前一步,先试试我这刀快不快!”
“你先试试给他们看。”柳若然提醒。
要威胁,得先震慑他们一下。
白羽月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曹敏之身后的官轿上,大刀一扫,只听“咔嚓”一声响,官轿整个儿被隔空拦腰砍断了!
这可是仅仅只依靠大刀带动起来的空气!
柳若然和所有官差们都被惊艳到了。当然,柳若然是大声叫好,那些官差们却是小心肝儿颤了颤,再看向白羽月手里的大刀时,目光里都充满了敬畏。
柳清逸和梁朔月却同时撇了撇嘴。
小儿科,也值得拿出来卖弄一番。
关键这丫头还那么配合,叫好声大得都快赶上狮吼了。
曹敏之看着那被毁得彻底的官轿,脸更黑了。
这些野蛮的江湖人,一个两个都这么无法无天。大哥重金请来的两个简直都是怂蛋,还没对上呢,一个个地先吓跑了!
接下来怎么办?用人多的优势进行车轮战?但他手底下的都是登记在册的正式官差,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牺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