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将热水送进来，柳若然忙兑好温水打湿帕子帮他擦汗。孙大夫就没他事一般带着小厮走了。

苏子沐从剧痛中慢慢缓过来，看到自己现在这形象，一下子涨红了脸。忙用手去挡柳若然的手，“别，你先出去。”

柳若然撇撇嘴，手里不停，不客气地说：“切，你现在想起来害羞了。我都在这看了多长时间了？”

苏子沐扭过脸去不去看她。

柳若然看着他这副娇羞的样子，玩心顿起，一边擦着，一边伸手在他腹部画了个圈，摇头说：“唉，你这身材也太差了，人家都八块腹肌，你倒好，一整块。”

苏子沐顾不上害羞了，猛地转回头，瞪着柳若然问：“你看过多少人的腹肌？”

柳若然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记得了，反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我以前也算是半个健身爱好者。”

“千年后的人，都这么乱吗？”苏子沐咬牙切齿地问。

“乱吗？”柳若然不赞同地摇摇头，“可能是你这么觉得吧。我还觉得你们比较乱呢？光明正大地开青楼不说，还可以买卖人？简直太没人权！”

“你不是也买了？”苏子沐想都不想就给接了过去。

“对啊。”柳若然坦然地点点头，“我这叫入乡随俗。因为我不想一无所有，像动物一样，也被人卖来卖去的。”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碰到这样的事。”苏子沐突然承诺。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才最可靠。”柳若然本能地反驳，反驳完了才发现苏子沐说的好像是句很认真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