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然指了指口齿最伶俐的牡丹，见她还算冷静，就让她一一说给自己听。

“接着他们就趁乱开始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反抗，他们就拼命打！还掀翻了柜台，将里面的所有银两都抢光了……”

“你可记得那绿衣公子长什么样儿？”柳若然咬牙切齿地问！

果然是有预谋的栽脏嫁祸！

“大眼睛，双眼皮，就，跟他很像。”牡丹努力回忆着，一抬头看到飞进来的梁朔月，立刻指着他大叫了一声。

“不过，他的腿……”等看清楚梁朔月的腿，声音就一下子低了下去。

梁朔月被她的尖叫声吓得一哆嗦，有些不高兴地说：“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是我干的？”

“不是，不是，那个人比你年轻好多，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牡丹被梁朔月吓得差点儿结巴。

孙大夫大踏步走进来，直接就奔着尸体过去了。仵作和官差们见是个普通人，本想撵走他。但被孙大夫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们一个个都觉得汗毛倒竖、浑身不自在，就没有敢吭气的了。

“跟你很像，只有十七八岁，不会是你儿子吧？”柳若然转头瞪着梁朔月问。

梁朔月不在意地笑笑：“怎么可能，我连女人都没有，哪来的儿子？”

柳若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梁朔月，表示不信。

“给我找碳块和纸张来。”柳若然扶起一张桌子，又扶起一张椅子，坐下就开始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梁朔月的容貌来了。

等孙大夫仔仔细细看过那些尸体，柳若然这边也完成了一张素描。孙大夫拿出一些药瓶扔给一旁围着柳若然却没什么事儿的茉莉，说了句：“带她们都去擦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