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柳若然坐起身来，摆摆手，说，“倒是大哥你，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哪是深更半夜过来的。下午我做了一道药膳，想端过来给你尝尝，敲了半天门你也没开，只得翻墙进来了。谁知道你这么能睡，一睡就睡到现在。”柳清逸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柳若然的小棉袄帮她披上，“你不会是饿醒的吧？过来尝尝，我一直放在暖炉上，还热着呢。”

柳若然一听又一个翻墙进来的，不禁翻了个白眼。她的墙格外低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能翻进来？不过有吃的，她还是回头再纠结墙的问题吧，忙忙地跳下床，冲到脸盆旁洗了洗手，就乐颠颠地跑到桌前去开那药膳瓦罐的盖子。

“小心烫！”柳清逸抢在她前头打开了盖子，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然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了？”

柳若然愣了愣，抬头看着柳清逸的眼睛问：“你以前见过我？”

柳清逸眼神中闪过一丝躲闪，随即平静地笑了，摸摸柳若然的头说：“自然是见过的。你舌战林又廷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

柳若然疑惑了一下下，随即明白了，这人一定是见过原身的，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对她这么好。问题是，他跟原身到底是什么关系，熟悉到什么程度？万一看出她已经换了芯子，又会是什么反应？想着想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柳清逸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见她皱眉，抬手轻轻抚过她的眉头，声音低低地说：“不要皱眉头，不好看。快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