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蔚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态而惊恐过。
怎么可能?难道之前是她判断失误。
苏末根本不是因为童年的心理阴影,而是因为人格分裂,所以才……
没等傅蔚想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末突然狡黠的扎扎眼睛,勾唇,张嘴做了个口型:我不是。
傅蔚还未回神,就猛的被一只手拽开。
脚下的细跟高跟鞋并不能很好的保持平衡,傅蔚重心不稳的跌在地上。
“末末,怎么了?”
厉稷东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买个东西,苏末都会出事。
看着苏末手指上的一道血痕,又瞧见桌子下的西餐刀,厉稷东的眼神猛地阴沉下来。
回头冷冷看了傅蔚一眼,眼里满是警告的意味,随后就抱着苏末上楼。
厉瑾瑜沉默着将地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无视傅蔚还倒在地上,并且脚腕红肿,直接回房。
傅蔚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方才那种冰凉彻骨的感觉仿佛直接钻到了心里,让人通体发凉。
她张了张嘴,想起苏末的口型,瞳孔猛地缩紧:不是精神分裂,那是……什么?
“末末,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厉稷东紧张的不行,抓着苏末上下左右的检查:“有没有摔伤?衣服脱了我看看。”
“没有,屁股痛。”苏末微微皱眉,有些茫然:“我怎么摔倒了?”
“还没睡醒呢?”厉稷东失笑,也不忍心再让苏末回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好了,别想了,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厉稷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流氓?”
看苏末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还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厉稷东不由自主的呼吸一紧:“很荣幸,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
苏末愣了片刻,看出厉稷东眼中奇异的光,脸上一下浮起淡红,恼羞成怒:“你是被戳中了什么点啊!”
“宝贝,你随时都能戳中我的点。”
厉稷东的声音有些沙哑,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轻松剥去苏末身上的外套,线衫,毛衣,保暖内衣……
厉稷东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萎靡了,苏末身上还是有那么两层衣服。
“宝贝儿,你到底是穿了多少衣服?”
厉稷东叹了口气,兴致都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都是你给我传的。”
苏末笑眯眯的,脸上一点愧疚的表情都没有,伸手勾住厉稷东的脖子:“我去洗澡?”
湿润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垂上,成功勾起已经厉稷东的兴致。
在苏末腰上过了把手瘾,厉稷东亲亲苏末的唇瓣,眸色越发深沉:“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苏末勾唇一笑,从床上起来拿了东西去浴室。
那一笑,唇角的弧度仿佛一把小钩子,又将厉稷东重新拨撩了一番。
呼吸粗乱的厉稷东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一夜餍足,第二天,苏末就理所当然地赖床了,并且理直气壮:“我是累着了。”
厉稷东表示我一个出力的还没说什么呢。
但自家惯出来的小祖宗,除了继续惯着,厉稷东暂时还没想到别的什么处理方式。
尝了尝那两瓣还微微红肿的樱唇,厉稷东餍足的舔舔唇角,心情大好:“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
“想睡觉,别吵。”
厉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