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项上头颅难保。
林安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咽下去,又喝一口,这次果断吐了出来,“你骗人,我根本不喜欢喝这种品种的红酒,连个酒味儿都没有。是不是莫大爷告诉你,我喜欢这种品种的,还说是我喜欢喝的,说。”
简直寒雪压顶。
肖特助很僵的摆出个笑,“一定是招待生搞错了,莫总怎么可能记错你喜欢喝的红酒品种。”
林安晓将手里的红酒放下,东倒西歪的要去找招待生要更多的酒。
肖特助不能就这么看着。
咬咬牙,上前先拦了一个招待生下来,并帮她把酒都取下,摆好,心中咬牙:我的姑奶奶,你在这么闹下去,我一年的假期就没了。
林安晓满足的指指肖特助。
意思是算你还算识相。
继续喝,这会儿她喝得没有那么猛了,大概是肚子里面已经有不少酒水,这会儿喝起来,像在品酒,喝一口,看一看电梯口,喝一口,看一看手表,喝一口,看一看电梯口,然后再看一看手表。
突然,她很生气的一拍桌子,“半个小时啦,他还想怎么样了,要一个小时嘛?!”
惊得肖特助哑口无言。
我的个乖乖,你能不能小声一点。
没人回答她的话,继续闷闷的喝,目光在电梯口和手表来回转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终于,忍无可忍。
她丢了酒杯,直直的要往电梯口去。
肖特助连忙跟上,见她走得不稳,他是又焦心,又不赶扶,那表情,别提有多憋屈。
快到电梯口的时候。
肖特助想劝一劝,将将把要说的话在肚子里编织好。
电梯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