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多想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过来。”可阜哲逸好像并未理会她说的那些话,只是又说了一遍,“过来。”
在阜哲逸说几次过来时,许悠心慌了。
脑袋一伸,“阜哲逸,你就说吧,你想怎么报复我,我和你说,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那你有什么?”男人似笑非笑的问着。
这?
她有什么?
她有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的本事。
但这话能说吗?能说吗?
不能啊。
她还不想死的太快呢?
于是,她更加怂包了,问道,“那个,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你就说吧,你这样子我心慌。”
“你也会有心慌的时候啊,刚才那一脚下去的时候也没见你心慌啊。”
但,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能一样吗?
要能一样的话,她还能后悔刚才踹出去的那一脚吗?
她是真的刚才无意识的行为,她要知道踹完之后逃脱不掉还得提心吊胆,打死她也不敢呐!
可关键是踹都已经踹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所以。
“阜哲逸,你就直说吧,到底怎么样你才可以不那么那么的看着我。”
“我怎么怎么的看着你了,我看着你怎么了。”
“你看的我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