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凭着味道来判断眼前的人。

苏叶喜欢用雏菊味道的香水，这个味道苏中天很熟悉。

苏叶点头没有开口，她怕苏中天会听出她声音的不同。

“他们说你死了。”苏中天的声音一下子苍老来十岁。

苏叶摇头想开口。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爸爸的气，爸爸错了，爸爸当初就应该拦着你。”苏中天抹了一把眼泪，他没有都在后悔，那时候他就不应该妥协的。

就是苏叶恨他，也好过受苦。

苏叶捂着嘴，她好想开口喊一声爸。

不是苏中天错了，是她错了，是她不听话，害得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中天见苏叶不说话，一下子急了，他伸手想要去摸灯。

苏叶拉住他的手，苏中天停住了动作，半响一把推开了苏叶。

“你不是小叶，你是谁？”他的小叶是牵着他的手长大的，他能够分辨出苏叶的手。

苏叶的手很嫩很软，而这个女人的手心有着老茧，就是现在养好了，摸起来也是硬硬的，绝对不是他家小叶的手。

苏叶被猛地一推，推到了地上，司末寒急忙去扶苏叶。

苏中天此时叶开了灯。

“小叶呢，小叶呢。”苏中天冲着两人大喊，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模样。

现在的他全然不是那个霸气的董事长，只是一个苍老的老头子。

“爸，我是小叶啊。”苏叶终于是忍不住了。

苏中天不信，一直摇头说：“不是你，你不是，小叶那么漂亮，怎么会是你这个样子，我的小叶不是你。”

苏叶被司末寒扶着站起来，她想要走近苏中天，被司末寒给拉住了。

“苏叶，危险。”司末寒摇摇头，苏中天现在会伤人。

苏叶回头看了两眼司末寒，对着他摇头说：“没事的。”

随后苏叶看向苏中天说：“爸，你说过你的小叶是最漂亮最优秀的小公主，你说只有最优秀最优秀的人才能配得上你的小公主。”这话是苏中天在苏叶十岁的时候说的。

苏中天特别好笑，他在苏叶出生时候就开始担心苏叶有一天会离开他。

苏中天看着苏叶没有动。

苏叶继续说：“那个洋娃娃是妈妈给我做的，爸你说这是为在肚子里就做好的了。”苏叶看向那个陪了她二十多年的娃娃。

“小叶。”苏中天还是不敢信，他到底小叶不会有那么粗糙的手。

她是公主，公主的手怎么会是粗糙的呢。

“爸，你说过我嫁给司承你就不要我，可你还是偷偷塞给我了一箱宝石，你说给我走投无路用的，不能告诉任何人。”苏叶拿出那块蓝宝石，这些都是苏中天的爱。

他一早就想到司承会做出这些事情，所以他给女儿准备了后路。

只是他没有想到，司承会那么恨，把苏叶折磨成了那个样子。

他的女儿，他的公主，何时受过那些苦。

“爸，我是小叶啊。”苏叶走近苏中天。

苏中天有些颤抖。

“爸，真的是我，我回来了。”苏叶接着开口道。

“小叶不是死了？”苏中天想起那份报道，他的小叶倒在血泊里，眼睛上缠着纱布，纱布被血给映红。

苏叶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说是重生他会信吗？

这话连苏叶自己都不敢信，但是司末寒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