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怎么了？”方泽彥不以为然问。

方俊打开相册找到了他们四人合照的那一页，从内侧拿出了一张照片。

她还在！方念薇发现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了吗？

“这是谁？”方泽彥从方俊的手里拿过照片，这是一张彩色的老照片，边缘部分有一点褪色。照片中的女人很美，穿着一条碎花的连衣长裙，黑色的直发，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和方念薇很像，“是她吗？是念念的亲妈？”

“是。”

“千万不能告诉她。”方泽彥赶紧把照片折起来，放在自己口袋里，情绪有些激动，“爸，二十二年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你告诉她不是让她多增加一些烦恼吗。你知道今年她上了多少次的新闻吗？现在说不定我们家小区外就有狗仔队跟着，万一被别人知道，别人又得在她的身世上做文章了。”

“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不想我哪天走以后，没有人把这些东西解释给她听。”

“爸，我求求你了，我们好好的过完年可以吗？要不然这样，这几天你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以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她。”这是方泽彥的缓兵之计，如果，被方念薇知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还会不会把方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会不会不再帮衬他的公司。

“好。”方俊暂时接受了这个提议。

……

除夕夜，万家灯火。

黑暗的天空不时闪耀着璀璨的烟花，电视里面正热热闹闹地播放新年晚会，方泽彥陪着方俊看电视。

“你现在在干嘛？”顾正霆正在祖宅，顾家所有的家族成员都在祖宅过年，他抽空给方念薇发了一条微信。

“撸猫。”方念薇抱着猫坐在沙发上，拍了一张威廉在她怀里的照片发给他，“他好乖。”

顾正霆笑着回复：“凌晨你的电影就要上映，你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