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顾家出事了？”都是上层阶级，顾家再怎么样隐瞒，也有透风的墙。

顾正霆沉默了片刻：“嗯，我小姑自杀了。”

顾婷萱真的死了？魏绪霖的喉咙跟着一梗，他们的年龄相近，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玩的。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们经常见面的。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星期前，你怎么知道的？”这也难怪，为什么他来找他了。

“从我们精英模特公司传出来的，那个男模说，顾元铮说家里有白事，最近只能穿白色和黑色的衣服。”他顾正霆还真沉得住气，瞒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顾元铮在外面乱嚼舌头，别人还不知道顾家大千金已经离世。

关于顾家，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叛逆的顾婷萱和同学在美国相爱，差点订婚，但是被顾晨阳反对。顾婷萱几年都在国外，一直没回国，之前顾正霆去美国看过她几次，她好像还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嗯。”

“可是最近，你爷爷还和我外公在打球啊……”顾家还真是冷血，女儿死了，父亲还在外面谈笑风生打高尔夫。

“只有我和周泽参加了葬礼，我想，既然你都知道了，很快都会传开。”

的确是小范围传开了，顶级上流圈子，几乎没有秘密。顾正霆也预感，顾婷宣的秘密不是秘密，网上已经有内涵的帖子。

“那方念薇知道吗？按照你爷爷的性子，你和方念薇离棒打鸳鸯不远了。”

方念薇正在洗水果，顾正霆看着方念薇在餐厅走来走去，她一会儿打开冰箱，一会儿打开手机放音乐。

若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