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酒杯，示意方念薇也拿起酒杯，两人聊了那么久，他们俩都没有碰杯。

碰杯后的方念薇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顾正霆也同样喝完酒，在等她的答案。

“黑色的礼服。”

“那天，发生了什么？”顾正霆一直直视着她，他嫉妒每个和方念薇有过交集的男人。

“没发生什么，那天我提早走了……”那天，她当了逃兵，去见冯威那天，她完全被蒙在鼓里，直到吃饭才知道方泽彦的目的。

顾正霆终于满意一笑，结果和他期待的一样。

只有一点点酒，以及他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口吻，竟然让她有些微醺，她站起身来，想离开：“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趔趄了一下，他上前握住了她的胳膊，他手心的温度炙热，“回答我。”

“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凭你帮我们方家，帮我哥哥，我就应该做你期待的那样，但是，我内心还是想说对不起……”

唔！

他封住她的唇瓣，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手掠过她的背，解开她背后的蝴蝶结，像礼物彩带的蝴蝶结。

从今天开始，他要她无论是从心，还是整个人都完完整整属于他！

属于他一个人。

……

“念薇，帮我拿瓶酒。”顾正霆心情大好，三年来，他们相处的这几天是最愉快的，他陪她去了医院除了疤，还陪着一起给猫崽子打了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