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她是谁？”他似乎没有听到苏浅的话一般，机械般地重复这句话。

苏浅没有回话，温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猛地撞上她面前的剑。

叶子灏在她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剑，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看着剑入三寸。

“子灏……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好好遇见你，再也不骗你了……到那时候，你试着爱我一次可好？”苏浅努力地朝他笑，而后望了一眼在不远处看着的玉伊雪，己不可见地对她摇了摇头，那其间似乎有祈求。

玉伊雪没有再看她，蓦然闭上了眼睛。

苏浅这才缓缓闭上眼睛，握住剑的手也渐渐滑落。

可是苏浅死了，留下这么一个笑话给他……

他甚至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在哪，如今过的好不好。

“哥哥。”玉伊雪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忽然松了剑抱住她，似乎这样才能减少一点心里的绝望一般，眼中的泪再也止不住落下来。

他哽咽，“雪儿，我弄丢了我最爱的她。”

过往五年，所爱非人。

是的，他错爱了五年。

一错错了五年，错了五年的爱，如今人不在，心已丢。

玉伊雪没有再说话，任由他把泪落在她肩头。

她似乎在笑，笑造化弄人，也似乎是哭了，祭奠自己曾经那一刻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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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楚梦凝闭目假寐的眼睛猛地睁开，像是突然揭开了什么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什么知道了？”凌溪与玉天凌并排走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