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报了那俩人的信息，继续说，“当时几乎全班女生都不喜欢和她处，不单是因为那副穷酸样，而且还因为她是个小偷。”说到这里，白瑟咬牙切齿，因为生气那臃肿的脸鼓成球般。

小偷……

曾狄眼底闪过震惊。

记忆又回到那所女子贵族学校——资料里，岑清待得最长的学校。

“您能说说岑清小姐怎么上的贵族学校吗？据悉当时她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可以说极差，因为辗转到另一个城市的父亲因为年迈，加上来自农村，没有城市户口，只能做一些小工，连每月租房都有困难，曾狄很怀疑他哪来的钱让女二上贵族学校?

“这个我不清楚，只要有钱塞加上中学成绩过得去我们都收，并不管他的钱是从何而来，违不违法。”实际上，每个月花销高达十几万，能那得出这么多钱可见是有一定家底的，所以她不可能对每个申请来读的学生都做一番调查。

“最后一个问题，就读期间岑清女士有没有什么处得很好的朋友，或者说这段期间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曾狄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没有，”她犹豫了一下，“就像大多数漂亮的人都会被人孤立，岑清一直被排斥，要说处得好还真没发现，当时学校里大多数都是大家庭出身的，所以她们可能有些门第之见，不过也不能排除她没有处得好的朋友，也有可能是我没有发现罢了。”

虞非的解释恰到好处滴水不漏，没让曾狄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太模棱两可了。

“曾组，”女警官盯着他精悍的面庞，只见那上面笼罩着一片看不透的乌云，“虞女士过世后由她的女儿虞甜接管女子贵族学校……”

女警官在旁边补充有关虞非的信息，而曾狄却什么也没听进去，眼睛一直看着校门口。

位于校门口的正中央，那里的喷泉似乎永不停息地转动，巨大的池子中心有一个类似于风车的东西，水从假山上掉落，刚好落在风车上，带动它转动，然后水飞流直下，在下降过程像烟火般散开，阳光直射下，闪出七彩的光芒。

那条长廊，廊柱上干干净净，早已不见紫色花儿的踪影，而顶部，也是光溜溜的，阳光可以直接晒下来。

“走吧。”他还记得虞非说的那个看似无关紧要其实是关键的信息——她上学的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