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她丝毫不在意将自己这幅光着的样子暴露在来人面前。
“随便坐。”说完她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走进浴室放好热水。
来人一身休闲装,普普通通,褐色的短上衣,下面是宽松的黑色裤子,看不出什么品牌,或者说其实是从地摊上随便淘来的。
一张看不清面貌的脸隐在灯光的阴影里,而从身形上也看不出性别,姑且称之为‘他’。
只见‘他’环视着屋子,诡异的双眼夹杂一丝冷酷——那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终于,死亡的视线落在全身镜里、色彩斑斓的灯光映衬下的美好酮体。
而女人似乎还没查觉到这种危险,当然,也意想不到自己那在别人眼中不值一文的生命即将幻灭——如一颗熟透的葡萄,如果来不及下肚或者酿酒,它终将掉落肥沃的土壤里被虫蚁啃噬、在寒冷里腐败、在风霜里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她率先打破沉默,一边漫不经心地听浴室里缓缓流动的流水声,不知怎么回事,内心无比烦躁,而这种不疾不徐的声音更像……催命似的死亡之曲!
死亡之曲?她怎么有这种想法?
轻轻甩了甩头,女人走进卧室。
‘他’没有回答,而是跟着她走进卧室。
刚刚躺下,床的另一端突然陷了下来,女人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他’,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了。
来人骑坐在她身上,寂灭般的双眼攫住她,
“不……不要这样……”女人求饶道,美艳的面庞有些不好意思,她别过头
双眼里温度骤降,‘他’摩擦的力度惊人,女人痛得惊呼起来,抬眸看了来人一下,只见对方脸上布满寒意,不禁吓了一跳,随之有些恼怒起来。
“滚开!”
“如你所愿。”机械地声音仿佛是恶魔下的酷刑,
是酷刑。
痛楚。
巨大的痛楚。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究竟在发什么疯!”她怒喝,可是依然没有什么效果。
‘他’提着她的一只腿拖着来到客厅,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不顾她的怒骂与挣扎,‘他’把她拖到了全身镜前,女人狼狈的样子一下子显现,还没等她起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木制的地板上,血,一滴滴地散开,如同寒冬里梅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