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涵觉得脸上似乎架着把刀，虽是都能要了她的命。

“我就是找你聊聊，你为何要杀我？”

“我……我没有。”高心涵反驳道，“是你……是你一直要杀我。”

“我杀你，我要是想杀你的话，你早就死了。”月撑着脑袋，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我们玩游戏吧！”

月打了个响指，高心涵的脸周围就出现了十几把刀，刀尖直对着高心涵。

高心涵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眼睛都不敢再动，生怕刀会刺过来。

“我脸上这十几道伤疤，都是你划得吧！”

“不……不是……啊。”高心涵矢口否认，一把刀就划了下来，脸上出现了一道伤口，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到了手上。

“是……是我干的。”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非得挨着一下。”月手指一动，一把刀又划了下来，“说说吧！怎么划得。”

“我……我找到了一本上古时候的书，讲的是如何在深渊之中清醒一段时间，我就……就撑着这段时间，拿刀划了你的脸……啊。”

“抱歉，手麻了，就动了一下。”月毫无歉意的说道，“为什么要划我，我前世的时候惹过你。”

“没……没有。”高心涵不敢在说谎，生怕刀又落下来。

“既然如此，是因为易扬咯？”

“是。”高心涵话刚说出口，刀就落了下来。

月冷笑道，“看来我前世很善良啊，居然有人敢觊觎我的人，你说我前世为什么没杀了你。”

“我……我不知道。”高心涵如实做答，有很多次，她都以为她会被杀死，可每一次，每一次她就要死的时候，她就放过了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明白是为什么。

“你也不知道啊！”月挠挠头，“我也不知道，看来还是我太善良了，不喜欢杀人。”

月嘴角上扬，一把刀随之落下。

“你……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高心涵实在忍受不住这强大的压迫感，她已经快被折磨疯了，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疯的，她不想在这么活着了，不想在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她不想和易扬在一起了，她现在只想死。

“那可不行，刀还没完了，你脸上的伤疤还太少了。”月扔个她一面镜子，“你看，我都是按照我脸上的给你化得，你划了我这么多道，我都得还给你呢。”

高心涵浑身发冷，那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了月为什么不杀她了，因为对她来说，一个好玩的玩具，要慢慢的玩，一次就玩腻了，以后就没玩的了。

自始至终，她在她的眼里，都只是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