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来说说,”公冶峥抓住阮夭夭的手腕,举到眼前:“那粉末是什么?”
“那,那粉末,是,是,”阮夭夭的眼神上下左右的飘忽,特码的,是什么呢,公冶峥能用什么呢?阮夭夭想死也想不出来,偏偏公冶峥步步紧逼。
“难道,你想对我?”他放轻声音,简直就是少女收割机,但,要是不散发冷气就好了。
“才不是呢,才不是春天的药呢!”阮夭夭大胜抗辩!
“那是什么?”公冶峥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阮夭夭眼睛一闭,没招了,那就:“是,壮的!壮的行了吧!”
“……”陡然手腕剧烈疼痛起来,公冶峥发怒了。
疼痛刺激了阮夭夭的思路,她猛的醒过来,跟春天的~好像,是一个东西吧……她脑子是瓦特了么!
树木的倒影悬挂在窗上,房间里静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蛇蝎美人,果然童叟无欺,公冶峥双眼绽放出幽昙,层层叠叠,涌出恶气:“你说,你对我下,壮、药?”
呜呼哀哉,老天爷呀,来到雷劈死我吧!现在不死,她也会被公冶峥掐死的!
“阮夭夭。”本来是吴侬软语,怎么听着就这么,瘆得慌呢……
“那个,公冶世子,你蛋定哈,我,我说错了,不是壮药,你这么硬,怎么可能会用壮药呢,啊,哈,哈哈!”连笑容,都僵硬尴尬的要死。
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她干嘛不早早就承认得了,现在好了,把公冶峥得罪死死了。
公冶峥本来深沉的眼底,汹涌的情绪即将冲破束缚:“阮夭夭……”
“你看你,”阮夭夭总算找回了一点感觉,又开始演戏:“靠我这么进,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好热哦。”
他话还没说出口,阮夭夭突然开始撕扯自己。
“你……”公冶峥目瞪口呆的看她急不可耐的扯开衣服。
完了完了,发作了发作了,特码的,这也太快了,感觉两只爪子都不够用了:“我说公冶世子,好人做到底,你帮帮我……”
她撸起袖子,身上细密的伤痕早就消失无踪,皮肤白的晃眼,比那日山洞中看到的更加刺眼。
公冶峥仿佛被点了穴一样,果然是中了春天的药,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