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哦?为什么?莫不是大师你掐指一算,我有什么血光之灾?”花牙咧嘴一笑。
“不是。”
郭永坤眉头紧锁道:“伯勒集团你总该知道吧,我跟陈老爷子交情匪浅,他如果知道你对我不利,绝对饶不了你。”
港城这边的社会局势,郭永坤多少从陈大少那里有所了解。这个年代,社团虽然猖狂,但真正的无冕之王,依旧是资本家。
甚至不少社团都依附他们而活。
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老底,但为了五姑娘,也是无可奈何。
别说花牙听罢,微微一惊。客厅里的其他人也一样。其中又数钟少柯的表情最为复杂。
他是真没想到,郭永坤还有这样的关系,否则的话……对方先前那个提议……至少,他不会想都不想就拒绝。
一入江湖深似海,想要走出去确实难。他是在少不更事的年纪,误入进来。现在已过而立之力,如果说对这种刀尖上舔食的生活,没有厌倦,那绝对是假的。毕竟他混的也不怎么样。
说句不好听的,他倒现在老婆都不敢娶。
而如果有一个强硬后台替他撑腰,那事情就将变得完全不同。
伯勒集团别说花牙,连他都清楚,岛内钟表业的龙头企业,门店里的一块表,把他买了估计都买不起。
这样的豪门,各家社团巴结都来不及,更不会轻易得罪。
“你怎么不早说!”
花牙一脸谄媚,搂住郭永坤的肩膀,将他的茶水递到他手上,然后自己端起威士忌,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关键、陈老伯不可能知道呀。”
他依旧笑意盈盈,但郭永坤却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碰到个神经病了?
“阿狗,你们刚才过去请郭先生的时候,有暴露身份吗?”
钟少柯面色复杂,摇头道:“没有。”
“啪!”花牙巴掌一拍,“那不就行了!”
“你是个疯子!”郭永坤怒斥。
“嘿嘿,郭先生过奖了。混我们这一行的,没什么别的,就一个胆肥儿,如果凡事瞻前顾后,那还混个毛啊?”花牙笑得很灿烂。
当然,有些话他没讲。
他自然没有这么弱智,为了一场赌博,去敌对一个豪门。主要他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或是说所得利益,大过风险。
五年一届的话事人评选,已经开始,目前几位候选人中,他虽然不是垫底的,但优势也不明显。
究其原因,还在于一个“钱”字。
老辈留下来的那套标准,早就过时了。这年头选龙头,谁跟你去拼忠义、拼品行?
最贪的就是那帮老不死的!
唯有人多钱多,才是硬道理。
他的手下是社团最多的,也是最凶的,可他缺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不是做生意的料,至少比不过飞龙那个王八蛋。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飞龙跟他是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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