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蔚然见能以彤这边来了两个不认识的男女，似乎是被对方缠上的样子，好歹自己目前和能以彤是合作关系，他便领着夏白赶过来解围。

程蔚然不认识居向明，或者说就算看过，也记不住她是谁，可夏白不同。

作为仿生人，记忆的方式和人类从本质上就不同，没有什么东西是仿生人记不住的，只要容量够。

而在网络足够发达的如今，夏白可以把部分不太重要的记忆资料通过网络直接上传到私密数据空间，只留下如同摘要一样的搜索条目在记忆体中，万一有需要，再从数据空间下载那部分数据，相当方便。

所以夏白一眼就认出来居向明是谁，然后拉住准备诘问居向明的程蔚然，和他耳语了几句。

夏白说的话，能以彤听得清楚，居向明兄妹这个居，果然就是走在灰色地带的那个居家。

程蔚然听了夏白的话，神情变了几变，最终冲着居向明露出一个不是十分热情，却也足够客气的表情。

“原来是居家少爷，幸会幸会。”

见程蔚然伸出手，居向明也迅速转入工作模式，露出公式化的笑容，和对方伸手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