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件事都讲了一遍,晋玮那股兴奋劲也隐隐消退了。他仿佛这会儿才意识过来,其实刘三德的服软,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大的功臣在方太傅,自己纯粹就是捡了个便宜。
想到自己刚才的邀功,晋玮闹了个大红脸,挨在池玉迢身边,一时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陛下做得极好。”
池玉迢弯着唇角,神情温和。
“对眼高于顶,渐渐失了臣子本分之人,必须及时敲打,却又不可太过,免得对方恼羞成怒,和陛下离心离德,让小人有可乘之机。”
晋玮松了口气,可内心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母后。”
“怎么了?”
如果您有自己亲生的公主或者皇子,您也会像如今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们么?
可看着池玉迢那张从头至尾,神情都不曾有过太多变化的面容,晋玮收回了想要问出连他自己都觉得傻的问题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