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在暮寂山发现的第二桩事,我竟发现他们剥人脸皮的事,根本就非“方荆”所说的是某种刑法,他好演技,我们刚开始就被他误导了!”
挽晚说到这儿就觉得愤懑难平。
“继续说。”郁辰桉说。
挽晚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那天不仅发现了“祝锦鸢”的真实身份,而且还从看到了他们不远处祭坛——好大一个祭坛,上面足足有上百人在忙碌着,祭坛上方矗立着一十二口大铜锅,都是在熬制一种药!最左边锅里的东西最多,而到了最右边的,甚至都看不出来里面还有什么。但让我惊讶的都不是这些,而是他们往锅里放的东西,竟然就是一张张血液未干的人脸!”
郁辰桉静静听着,听闻此处,脸上竟也毫无波澜,也未曾说话。
挽晚盯着他眨了眨眼睛,说:“怎么了哥哥?”
“无事,就是想起来一些事情,觉得有些乏了,借我靠靠。”
说罢,他自个儿把挽晚的肩头拉过来,下一秒头就靠了过来,而且手还放到了挽晚的手上。
挽晚看着他的手,懵了又懵,他不是看不见吗?他那不安分的手不是老摸不准地方吗?那为什么现在他又能精准无误地做出这么几个动作来?
她瞪着自己肩头上的人,张开口咬了咬空气,嗷~明明不是你的手不安分,而是你的人本来就不安分!小心我咬你嗷!哼!
挽晚别过头去,纵使心里百感交集但也没有吵醒他。即使片刻后自己被压得快倒了,她也没有吵醒他。须臾,即便挽晚已经快被压到地上了,她也还是咬着牙没有说话,希望某个人可以自觉!
可偏偏这人就跟睡死了似的,压着她一动不动。最后还是挽晚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这才把人揪了起来。